第 128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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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28 章
呼雲延先是一楞，似不識般看向蕭瑾軼，只見他雙眼半闔，似笑非笑看著自己，身上衣物早被除去，哪怕懷胎數月生下孩子，腰肢上也沒贅肉，呼雲延伸手去摸，細膩地像塊豆腐。
蕭瑾軼嫌癢，按住呼雲延的手，說：“不想嘗嘗嗎？”
“想，”呼雲延答地幹脆，忽的噗嗤一笑，“之前也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，只是當時並非你心甘情願，現在你如此這般，倒讓我有點不知所措。”
蕭瑾軼說：“往前我兩也很少這樣說話，不是你嗆我，就是我揶揄你，沒個安生日子，”別過臉又說：“往後——”
呼雲延見他不語，追問：“往後如何？”
蕭瑾軼沈吟會兒才說：“往後你便隨我去宮裏住著，我會——”
呼雲延湊近，輕捏蕭瑾軼的臉正對自己，不知是酒的緣故還是兩人說體己話，惹得蕭瑾軼一陣臉紅，呼雲延沒忍住吻下去，說：“真是一點都沒變，也不怪各個都想將你攬在懷中，”嘿笑兩聲，“現在不許了，都是我呼雲延一個人的。”
蕭瑾軼說：“你心眼忒小了點。”
呼雲延笑說：“沒辦法，我就是心眼小，誰來都是這樣，對你更是如此。”
兩人說了會兒話，熄燈互相寬慰會兒，想著明日啟程回幽都，路上顛簸，呼雲延還是不折騰蕭瑾軼的好，誰知蕭瑾軼以為自己年歲漸長，比不了之前的細皮嫩肉，說些葷話，惹得呼雲延身子燥熱，捏住蕭瑾軼的下巴，說：“別鬧了，回去再說。”
翌日啟程，遲家姐弟護送出關，又走了五十裏路才止，看著浩浩蕩蕩的馬車離開，遲令玉轉身對遲淩霄說：“呼雲延連孩子都有了，你什麽時候才能開竅啊？”
遲淩霄啊一聲，說：“我怎麽了？”
遲令玉搖搖頭隨後拍打遲淩霄的腦袋，說：“回去好好對蘭溪，人家一個嬌滴滴的公主，在這陪了你這些年，你但凡識趣點，我現在都當姑姑了。”
遲淩霄聞言臉瞬間紅起來，支吾半晌才說：“知道了，阿姐。”
隋文一大早便領著元迎在城郊外候著，知道呼雲延要回來，連大臣迎接禮都免了，免得落人口舌，回來如何安置還是一回事，不能張揚。
馬車穩穩停在城郊，元迎連忙迎上去，被馬夫抱上車，呼雲延就勢接過來，抱著親昵會兒，說：“有沒有很想爹爹？”
元迎點頭，看向蕭瑾軼，說：“伯伯，我找到自己的爹爹了，以前我一直覺得自己是沒爹的孩子，現在好了，我有了自己的爹爹，只是我還不知道自己的娘親是誰。”
呼雲延正要說話，聽蕭瑾軼咳嗽一聲，將話咽下，對元迎說：“你的娘親啊，說要等他準備好了再來跟你說這件事，我們元迎好好等著就是了。”
元迎雙眼放光，說：“真的嗎，這意思，我以後也會有娘親了，是我自己真正的娘親嗎？”
呼雲延點頭，元迎高興地拍手。
皇上的馬車自是沒人會搜查，一路放行至內庭，蕭瑾軼先下車，隨後呼雲延才抱著元迎下來，像是見不得人，三步並作兩步快步走到殿內，蕭瑾軼看在眼裏，心裏清楚，也不做聲。
四個人一起用過晚膳後，隋文讓老嬤嬤抱著元迎下去歇息，待人走後才說：“哥哥，呼雲將軍回來這件事，打算如何跟百官說。”
蕭瑾軼沈思會兒，說：“這次呼雲延在邊關立了大功，這筆賬不能不算，我不想呼雲延活在暗處，我想他好好活下光亮下，這件事得昭告天下，讓天下人都知道呼雲延在邊關為我大梁做了什麽。”
隋文通過邸報知道一些邊關的事，只是不知原是呼雲延在後推動，想了想，說：“呼雲家之前是我大梁的望族，前前後後少說也有幾百號人，自從呼雲將軍去皇陵後，便漸漸雕敝，既是要給名分，還得把家族的事給算進去。”
蕭瑾軼點頭。
呼雲延一直沒說話，直到現在才說：“不必了，我以一個罪臣的身份回到邊關，為大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已經很高興，再興師動眾的大肆宣揚，怕是為引來不滿，讓皇上為難。”
蕭瑾軼聽完看眼呼雲延沒說話，隋文很識趣地離開，呼雲延問他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你之前可從不喊我皇上，”蕭瑾軼說，“怎麽去趟皇陵回來，這麽守規矩。”
呼雲延說：“在你妹妹面前我能怎麽說，總不能喊你內人吧。”
蕭瑾軼撇嘴，呼雲延剛要說話，便聽蕭瑾軼說：“也不是不成。”
呼雲延微怔，似在夢中，說：“這——”
蕭瑾軼繼續說：“我原打算的是恢覆你之前的將軍之位，現在看來為了平衡百官的關系，還是將你安置在宮裏好，你可願意做我的皇後，為我把守住這內庭，不讓任何人進犯。”
呼雲延笑說：“求之不得。”
蕭瑾軼說：“可能會委屈你些，堂堂男子嫁給我。”
呼雲延說：“這不算什麽，外面人看來，是我呼雲延嫁給你蕭瑾軼，可在內，你我都懂，到底誰在上誰在下。”
蕭瑾軼輕咳一聲，說：“別貧嘴，你要是認了，明日早朝我便將這件事說出來，讓百官聽聽，當然，他們只是聽聽，這件事就這麽定了。”
呼雲延說：“甚好甚好。”
蕭瑾軼又說：“明日你別亂跑，待這件事落定後再去找元迎，在那之前，我還得跟她說一些事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蕭瑾軼早朝先說自己要立後，不少人高興地說蕭家有後了，又暗自琢磨到底是誰家的姑娘這般厲害，能讓皇帝如此，結果一聽是呼雲延，群臣先是不信，隨後一片嘩然，不少人痛斥當年呼雲延的暴行，心裏更是拔涼一片，沒想到自己侍奉的君王竟是個斷袖，還不如蕭家斷子絕孫的好。
誰知蕭瑾軼緩緩地說出第二件事，寄養在隋文公主名下的小公主是自己的孩子，而且孩子的爹是呼雲延。
這件事一出，眾人對之前的事倒不那麽關心，更多的是震驚，隨後不解地看向這位年輕的帝王。
爭來爭去半晌沒個決斷，不是為呼雲延的事，就是為元迎公主的事，呼雲延在後聽著，那群大臣還是這般咄咄逼人，忍不住從內殿出來，朗聲說道：“事都是我呼雲延一個人做的，要打要罵也是我呼雲延一人擔著，你們這般難為我家內人，成何體統，再者，木已成舟，你們又能如何，還能讓我們一家人分開不成？”
道理是這個道理，在場的大臣都成家立業，誰都理解，若是旁人也就算了，偏偏是呼雲延，且兩人還有個孩子，真是聞所未聞。
然而不少大臣看出皇上是鐵了心要把呼雲延接回宮，想起之前的呼雲延幹過的那些事，都有些後怕，不禁問皇帝準備如何安置呼雲延。
沒等蕭瑾軼說，呼雲延直言：“直到你們按的是什麽心，我這次回來別的都不求，只求在我家裏人身邊，什麽高官厚祿，我通通不要。”
這話說出，百官才稍稍安心，不再為難，只是蕭瑾軼聽後，心裏隱隱不適，下朝後，一直牽著呼雲延的手，也不管什麽宮人如何看自己了，回到殿中便說：“今天的話說的太滿，這是斬斷了你未來的路，你的抱負怎麽施展？”
呼雲延說：“我的抱負在這裏。”
蕭瑾軼順著呼雲延的指尖看向自己，說：“太委屈。”
呼雲延說：“你知道的委屈，便不算委屈，往後要是金國進犯或是什麽大事，我再出馬，完事後再把我身上的官職爵位拿掉，我只想安心陪你在這宮裏，別的對我來說都是過眼浮雲。”
蕭瑾軼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憂傷，半晌不語，呼雲延牽過他的手，說：“能再次回到你的身邊，我已經很滿足，再多的事我不敢奢望，我只求你能對我坦誠，別把事藏在心裏，別忘了，我們還有一個聰慧的女兒。”
提起元迎，蕭瑾軼想到什麽，對門外的宮人說：“準備幾個小公主愛吃的菜，讓老嬤嬤把人抱過來。”
元迎一聽要來正乾殿見蕭瑾軼，高興地連鞋都沒穿，老嬤嬤在路上邊給她穿鞋，邊說：“去了正乾殿可不許胡鬧啊，那可是皇帝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元迎嘴上答應，心裏卻想好了一會兒跟蕭瑾軼說什麽。
她來到殿內，見呼雲延也在，想去親昵，卻礙於蕭瑾軼在場，不敢太放肆，誰知蕭瑾軼蹲下身，將她抱起放在腿上，又拿起桌上的糕點遞過去，說：“元迎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娘親是誰嗎？”
“對啊，”元迎接過糕點，按著老嬤嬤教的細嚼慢咽地吃，“我的小娘親今天來了嗎？”
“對，”蕭瑾軼柔聲說，“我就是你的小娘親。”
嚇得元迎把糕點一口扔進嘴裏，也得口幹舌燥開始咳嗽，呼雲延忙遞過去牛乳，說：“小乖乖，你可慢點，”又說：“怎麽了，見著自己的娘親慌了神？”
只見元迎搖頭，兩人都是一楞，暗道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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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雲延先是一楞，似不識般看向蕭瑾軼，只見他雙眼半闔，似笑非笑看著自己，身上衣物早被除去，哪怕懷胎數月生下孩子，腰肢上也沒贅肉，呼雲延伸手去摸，細膩地像塊豆腐。
蕭瑾軼嫌癢，按住呼雲延的手，說：“不想嘗嘗嗎？”
“想，”呼雲延答地幹脆，忽的噗嗤一笑，“之前也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，只是當時並非你心甘情願，現在你如此這般，倒讓我有點不知所措。”
蕭瑾軼說：“往前我兩也很少這樣說話，不是你嗆我，就是我揶揄你，沒個安生日子，”別過臉又說：“往後——”
呼雲延見他不語，追問：“往後如何？”
蕭瑾軼沈吟會兒才說：“往後你便隨我去宮裏住著，我會——”
呼雲延湊近，輕捏蕭瑾軼的臉正對自己，不知是酒的緣故還是兩人說體己話，惹得蕭瑾軼一陣臉紅，呼雲延沒忍住吻下去，說：“真是一點都沒變，也不怪各個都想將你攬在懷中，”嘿笑兩聲，“現在不許了，都是我呼雲延一個人的。”
蕭瑾軼說：“你心眼忒小了點。”
呼雲延笑說：“沒辦法，我就是心眼小，誰來都是這樣，對你更是如此。”
兩人說了會兒話，熄燈互相寬慰會兒，想著明日啟程回幽都，路上顛簸，呼雲延還是不折騰蕭瑾軼的好，誰知蕭瑾軼以為自己年歲漸長，比不了之前的細皮嫩肉，說些葷話，惹得呼雲延身子燥熱，捏住蕭瑾軼的下巴，說：“別鬧了，回去再說。”
翌日啟程，遲家姐弟護送出關，又走了五十裏路才止，看著浩浩蕩蕩的馬車離開，遲令玉轉身對遲淩霄說：“呼雲延連孩子都有了，你什麽時候才能開竅啊？”
遲淩霄啊一聲，說：“我怎麽了？”
遲令玉搖搖頭隨後拍打遲淩霄的腦袋，說：“回去好好對蘭溪，人家一個嬌滴滴的公主，在這陪了你這些年，你但凡識趣點，我現在都當姑姑了。”
遲淩霄聞言臉瞬間紅起來，支吾半晌才說：“知道了，阿姐。”
隋文一大早便領著元迎在城郊外候著，知道呼雲延要回來，連大臣迎接禮都免了，免得落人口舌，回來如何安置還是一回事，不能張揚。
馬車穩穩停在城郊，元迎連忙迎上去，被馬夫抱上車，呼雲延就勢接過來，抱著親昵會兒，說：“有沒有很想爹爹？”
元迎點頭，看向蕭瑾軼，說：“伯伯，我找到自己的爹爹了，以前我一直覺得自己是沒爹的孩子，現在好了，我有了自己的爹爹，只是我還不知道自己的娘親是誰。”
呼雲延正要說話，聽蕭瑾軼咳嗽一聲，將話咽下，對元迎說：“你的娘親啊，說要等他準備好了再來跟你說這件事，我們元迎好好等著就是了。”
元迎雙眼放光，說：“真的嗎，這意思，我以後也會有娘親了，是我自己真正的娘親嗎？”
呼雲延點頭，元迎高興地拍手。
皇上的馬車自是沒人會搜查，一路放行至內庭，蕭瑾軼先下車，隨後呼雲延才抱著元迎下來，像是見不得人，三步並作兩步快步走到殿內，蕭瑾軼看在眼裏，心裏清楚，也不做聲。
四個人一起用過晚膳後，隋文讓老嬤嬤抱著元迎下去歇息，待人走後才說：“哥哥，呼雲將軍回來這件事，打算如何跟百官說。”
蕭瑾軼沈思會兒，說：“這次呼雲延在邊關立了大功，這筆賬不能不算，我不想呼雲延活在暗處，我想他好好活下光亮下，這件事得昭告天下，讓天下人都知道呼雲延在邊關為我大梁做了什麽。”
隋文通過邸報知道一些邊關的事，只是不知原是呼雲延在後推動，想了想，說：“呼雲家之前是我大梁的望族，前前後後少說也有幾百號人，自從呼雲將軍去皇陵後，便漸漸雕敝，既是要給名分，還得把家族的事給算進去。”
蕭瑾軼點頭。
呼雲延一直沒說話，直到現在才說：“不必了，我以一個罪臣的身份回到邊關，為大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已經很高興，再興師動眾的大肆宣揚，怕是為引來不滿，讓皇上為難。”
蕭瑾軼聽完看眼呼雲延沒說話，隋文很識趣地離開，呼雲延問他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你之前可從不喊我皇上，”蕭瑾軼說，“怎麽去趟皇陵回來，這麽守規矩。”
呼雲延說：“在你妹妹面前我能怎麽說，總不能喊你內人吧。”
蕭瑾軼撇嘴，呼雲延剛要說話，便聽蕭瑾軼說：“也不是不成。”
呼雲延微怔，似在夢中，說：“這——”
蕭瑾軼繼續說：“我原打算的是恢覆你之前的將軍之位，現在看來為了平衡百官的關系，還是將你安置在宮裏好，你可願意做我的皇後，為我把守住這內庭，不讓任何人進犯。”
呼雲延笑說：“求之不得。”
蕭瑾軼說：“可能會委屈你些，堂堂男子嫁給我。”
呼雲延說：“這不算什麽，外面人看來，是我呼雲延嫁給你蕭瑾軼，可在內，你我都懂，到底誰在上誰在下。”
蕭瑾軼輕咳一聲，說：“別貧嘴，你要是認了，明日早朝我便將這件事說出來，讓百官聽聽，當然，他們只是聽聽，這件事就這麽定了。”
呼雲延說：“甚好甚好。”
蕭瑾軼又說：“明日你別亂跑，待這件事落定後再去找元迎，在那之前，我還得跟她說一些事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蕭瑾軼早朝先說自己要立後，不少人高興地說蕭家有後了，又暗自琢磨到底是誰家的姑娘這般厲害，能讓皇帝如此，結果一聽是呼雲延，群臣先是不信，隨後一片嘩然，不少人痛斥當年呼雲延的暴行，心裏更是拔涼一片，沒想到自己侍奉的君王竟是個斷袖，還不如蕭家斷子絕孫的好。
誰知蕭瑾軼緩緩地說出第二件事，寄養在隋文公主名下的小公主是自己的孩子，而且孩子的爹是呼雲延。
這件事一出，眾人對之前的事倒不那麽關心，更多的是震驚，隨後不解地看向這位年輕的帝王。
爭來爭去半晌沒個決斷，不是為呼雲延的事，就是為元迎公主的事，呼雲延在後聽著，那群大臣還是這般咄咄逼人，忍不住從內殿出來，朗聲說道：“事都是我呼雲延一個人做的，要打要罵也是我呼雲延一人擔著，你們這般難為我家內人，成何體統，再者，木已成舟，你們又能如何，還能讓我們一家人分開不成？”
道理是這個道理，在場的大臣都成家立業，誰都理解，若是旁人也就算了，偏偏是呼雲延，且兩人還有個孩子，真是聞所未聞。
然而不少大臣看出皇上是鐵了心要把呼雲延接回宮，想起之前的呼雲延幹過的那些事，都有些後怕，不禁問皇帝準備如何安置呼雲延。
沒等蕭瑾軼說，呼雲延直言：“直到你們按的是什麽心，我這次回來別的都不求，只求在我家裏人身邊，什麽高官厚祿，我通通不要。”
這話說出，百官才稍稍安心，不再為難，只是蕭瑾軼聽後，心裏隱隱不適，下朝後，一直牽著呼雲延的手，也不管什麽宮人如何看自己了，回到殿中便說：“今天的話說的太滿，這是斬斷了你未來的路，你的抱負怎麽施展？”
呼雲延說：“我的抱負在這裏。”
蕭瑾軼順著呼雲延的指尖看向自己，說：“太委屈。”
呼雲延說：“你知道的委屈，便不算委屈，往後要是金國進犯或是什麽大事，我再出馬，完事後再把我身上的官職爵位拿掉，我只想安心陪你在這宮裏，別的對我來說都是過眼浮雲。”
蕭瑾軼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憂傷，半晌不語，呼雲延牽過他的手，說：“能再次回到你的身邊，我已經很滿足，再多的事我不敢奢望，我只求你能對我坦誠，別把事藏在心裏，別忘了，我們還有一個聰慧的女兒。”
提起元迎，蕭瑾軼想到什麽，對門外的宮人說：“準備幾個小公主愛吃的菜，讓老嬤嬤把人抱過來。”
元迎一聽要來正乾殿見蕭瑾軼，高興地連鞋都沒穿，老嬤嬤在路上邊給她穿鞋，邊說：“去了正乾殿可不許胡鬧啊，那可是皇帝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元迎嘴上答應，心裏卻想好了一會兒跟蕭瑾軼說什麽。
她來到殿內，見呼雲延也在，想去親昵，卻礙於蕭瑾軼在場，不敢太放肆，誰知蕭瑾軼蹲下身，將她抱起放在腿上，又拿起桌上的糕點遞過去，說：“元迎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娘親是誰嗎？”
“對啊，”元迎接過糕點，按著老嬤嬤教的細嚼慢咽地吃，“我的小娘親今天來了嗎？”
“對，”蕭瑾軼柔聲說，“我就是你的小娘親。”
嚇得元迎把糕點一口扔進嘴裏，也得口幹舌燥開始咳嗽，呼雲延忙遞過去牛乳，說：“小乖乖，你可慢點，”又說：“怎麽了，見著自己的娘親慌了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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